这件事顾晨希就不打算再管了,都让言秉钧去处理,她相信言秉钧能把问题解决地干净利落。

        并且,她也确实没有力气再去瞎想。

        她的偏头痛正在啃食她的脑部神经,她连正常思考都困难,现在的她做事全凭习惯成自然的意识。

        言秉钧把顾晨希扶到床上躺下,为她理好被子,不留丝毫空隙的严实盖住。

        他摸摸顾晨希的头,柔声细语地在耳畔问道:“要不要喝粥?我找酒店拿些米,在厨房给你慢火熬些?本来晚上你也没吃多少,刚刚又吐了。”

        顾晨希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十点,她不忍言秉钧在这个时间点还为她操劳,何况她也不见得只要言秉钧熬好就吃得下。

        依照她以往的经验,痛到今天这种的程度,她连口热水都未必能喝下去,可能当食物刚到胃里,立马就要连同胆汁一起,更加厉害的吐出来。

        顾晨希摆了摆手,她没有精力说话,她也并不是没有力气摇头,只是她现在只要一晃动,脑袋就痛的像脑花散了架在晃荡似得。

        见顾晨希拒绝,言秉钧也没再问,心疼地抬起手,抚摸着顾晨希的脸,说:

        “今天晚上要不要我在边上陪你?我睡旁边沙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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