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笔悬空在纸上,始终不知该如何落下去。
唉。
就这样纠结几个小时,终于憋出了一封遗书。
感觉像是历经一场恶战。
她把遗书装在信封里,封好开口后就下楼交给前台,嘱咐她务必明天一早再送出去。
时钟敲响了9点。
阎郁准时到达,然而房间没人。
他在房门口等了片刻,才等到姗姗来迟的时年,“去哪儿?”
宋时年眨了眨眼,突然笑道:“我专门去楼下接你的,怎么没看到你啊?你是从哪里来的?”
笑的这么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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