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又急忙倒了一杯水递给大佬。

        看着他喝了下去,脸色自然了很多,才小心地问道:“你现在还觉得浑身难受吗?”

        “刚睡醒后好了一些。”阎郁低头半阖眼,睫毛微颤:“刚刚突然眼前一黑,胸口很闷,喘不上气。”

        看着大佬虚弱的模样,宋时年再次内疚的无以复加。

        只是这个毛病到底需要恢复多久才能好啊。

        手也不抖了,睡醒后也没觉得难受,所以应该是恢复了很多吧?

        就像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阎郁看着时年一副沉思不解的样子,黑眸沉了沉,脸上更加苍白了些。

        他轻叹了口气,淡淡地问:“难以置信吗?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理解,昨晚到底是怎么了。”

        宋时年听到昨晚立刻就做贼心虚了。

        本来还有几丝疑惑不解,这下抛之脑后,她急忙摇摇头,坚决地道:“我信,大佬你身娇体贵,怎么能是普通人能比的。就像上次在医院,医生都不敢相信你受了内伤,但是我却非常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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