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郁听了,轻笑了声。
笑的时年浑身起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的心咯噔一跳,更加防备地看着男人,就听到对方挑着眉,咀嚼似的重复了句:“克制?”
然后抬眸,目光沉沉地看着时年:“你也知道我在克制什么?”
宋时年悲催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发苦。
这话她实在没法接啊?
好在阎郁只是吓唬吓唬他,见她现在表现的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咪,眼底笑意浓了些,只是飞快地亲了她一下后就放开了她,坐回到了驾驶座上,发动汽车。
黑色轿车又疾驰在马路上。
宋时年见大佬这么莫名其妙的靠近,又莫名其妙的离开,然后不发一言地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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