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沈默默便立马决定收拾东西和林方辰西行入京。

        安阳县还不知有多少危险不说,左右是要在京城参加春闱应试,早些过去适应适应也好。

        再则年前和李安远合开的拂尘酒楼,自己好歹也算半个老板娘了,却一次也没去看过,简直是些有些说不过去。

        现在钱是暂时不缺了,八九年积攒下来,为的就是给男主铺路,官路畅通是少不了打点一二的。

        她如今只一心祈求大佬能赶紧金榜题名,功成名就,千万别出什么大的幺蛾子就行!

        毕竟人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想着想着便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马车内一旁眉目精致如画的男子将一个刚烧好的捂手鎏金小暖炉塞到沈默默手中,有些担心的问道。

        可是坐马车久了,身体不舒服了?还是冷着了?还是饿了?

        沈默默随手将小炉子揣进怀里,看着面前男子温柔的要将自己溺死的眼神,继续叹了口气,内心更是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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