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沈璟煜的声音暗含了几许嘶哑。
贺宁乖乖地坐好，低声说道：“那个……你刚刚，是想试探他的病，到底是不是真的吗？”
不然的话，沈璟煜不会故意握他的手，握那样的久。
沈璟煜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贺宁微微咬唇，也不知道他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还是不相信楚卓航是真的有那样的病。
所以他才会出手试探。
“我至少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卖掺，引发你的同情。”沈璟煜开口。
她一向善良，连家里的司机都要帮，楚卓航如果真的要钻这个空子，他肯定要从源头上堵住。
“他是真的生病。我已经试探过几次了。”贺宁很真诚地说道，“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去帮他。”
“你这是在对我解释吗？”沈璟煜挑起了长眉，唇角上饶有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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