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在乎的人,除了儿子,就是父亲。

        不过几年婚姻生活,她最对不起的也是他们两个。

        对父亲的歉疚,一直无以为报。

        庄世豪去陪伴了父亲,让她的心情有些复杂的滋味。

        “就你?”方岚反问道,也不知道是质疑他的手法,还是质疑他真的去没去。

        “不信试试。”庄世豪开始挽衣袖,露出结实小臂。

        他衣服本已经被树枝挂得凌乱,动作却依然不减优雅。

        靠过来的时候,方岚感觉到一阵热源涌来。

        毕竟也是做了四年夫妻,记忆可以消失,身体的感觉却很难,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后退了些,吞了口口水:“我还是自己揉吧。”

        “医者不自医,可听过?”庄世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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