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蓦然部涌入脑海，夏九的双手颤抖起来，她喉咙干涩得异常难受，想起自己那一刀，直直地刺入了沈慕寒的心脏，双手沾满鲜血的感觉，让肌肤都快要被烧灼起来了。
手掌有疼痛传来，她抬起来看了看，什么伤都没有，沈慕寒哪怕临死的时候，都用手腕和手掌，护住了刀刃，护住了她。
可是她都做了些什么？
“孩子呢？”夏九声音干得难听，像是摩擦在砂砾上，“有消息吗？”
“还没有。”艾金丝说道。
她觉得身更疼了。
眼泪怔怔地掉落下来。
“夏九，好好休息吧。”艾金丝说道。
夏九哭出声来，舌尖抵着牙齿，想要压抑自己的哭声，但是满心痛苦，又哪里是压抑得住的？
她心脏缩紧，疼得脚趾狠狠地蜷起，几近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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