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方瓷离开之后。

        那一袭羽白长衫,手持山水墨雅扇的男子,也不见了。

        方子晋看着在地上躺着,甚至已经安然打起呼噜的女子,有些哭笑不得地道:“真麻烦。”

        而后蹲下身来,凑近一点看着唐莺说:“你是个大麻烦,然而那个不怕麻烦,救了你这个大麻烦的人。”方子晋有意无意地摸向自己脖间的伤痕,无奈地笑道:“最后却把麻烦丢给我了。”

        他站起身来,无赖地伸了伸筋骨,转身便毫不留恋的离去。

        唐莺的呼噜声打得香喷喷的,甚至还愈来愈大。

        又倒着往后退了几步,方子晋低下头,侧过脸看了眼在地上睡成死猪的唐莺。他凝视着她,凝视了很久。

        月光柔和,洒下一地银白。

        自方瓷离开之后,那六名被打得或伤或残的杀手,也早已偷偷摸摸的失去了踪影,并不动声色地抹消了痕迹。

        转眼间,方才还有人打斗,显得很热闹的小巷子里,如今已是人去巷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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