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入喉,方子晋一股脑的喝完了半坛子酒。

        而后猛地一砸,只见方才还好好的陶罐,此刻已然碎成了一滩碎渣。

        酒馆的地窖里空空荡荡的,地上有几只快燃烧完的残烛,晃晃悠悠的,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方子晋坐在酒坛子上,浑身的酒味。

        而唐莺则躺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睡得正香甜。偶然一个大大的翻身,她从桌子上滚到了地下,还撞到了一旁的空酒坛。

        方子晋托腮,看向地面那个睡得超级香的女人。他觉得,那个麻烦女人既没把自己摔死,也没把自己摔醒。从某种意义上,还是挺厉害的。

        酒窖门被打开的声音,传进了安静而又空旷的酒窖里。方子晋没有关门,门外有个通道,只有穿过通道才能进入这个建在地底的酒窖。

        来人的脚步声很轻,很慢。身上还带着能够发出“叮当”响声的挂饰。没准是个女子。

        方子晋懒懒地坐在那里,托着腮,也不动。直到那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看清来人是谁之后,方子晋才讽刺道:“我这里已经很久没来贵人了,您不嫌这没人打扫的小地方,脏了您的脚吗。”

        “嫌又如何?”来人也毫不客气,她走到方子晋对面的空桌上一坐“我的鞋,不还是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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