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程都看着郝大夫的动作。他三十岁左右,身材健壮的模样;老茧颇多,且皮肤黝黑的大手;束好的头发用木簪固定;面色如常,有些严谨,也有些随和,然一副行医救世的大夫模样。

        寒来眨了眨眼,想起方才洗澡时瞧见的美娇娥。心下明白,郝大夫大约是个易容的高手。毕竟她打小在芳华街长大,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也知道易容术的存在。虽说她不知道郝大夫为何要易容示人,但她并不想多事,便也像郝大夫那样,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大夫,方便告诉我,我得了什么病吗?”寒来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这……”听了寒来的问题,郝牧便立马明白了她的来意,他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犹豫着说:“这个……”

        而后,郝牧叹了口气,干脆地说:“在下行医多年,真的从未见过姑娘这种症状,所以一时之间,在下……”郝牧摇了摇头,继续道:“实在无法确诊出姑娘的病因。”

        寒来早已料到了是这样的结果,但是没想到真的听郝大夫这么说的时候,一颗心仿佛沉入了无底黑洞般,很空洞、很失落。

        “那我……”寒来忽然感到迷茫,这个毫无原因的病是否会就这样伴随、并折磨她一生呢?她忽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姑娘放心。”郝牧像是知悉寒来心中所忧,沉声道:“郝某一定会尽力寻找姑娘的病因,所以早上的事情,还请姑娘替我保密。”

        说着,郝牧对寒来眨了下左眼,一派严肃的脸上,竟做出这样调皮的举动,引得寒来忍俊不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