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孔深是不得不承认的,那就是香连做的饭是真的好吃。每一样作料都被她精确限制,放的是既不多也不少。那一手药膳炖得……更是比榕树城里那些上千年的老精怪还要优秀。

        若要孔深形容香连这个人……

        她这个人就好像她亲手制作的汤药与料理一样,总是恰好、正好。

        香连是一个很“适当”的人。

        她很优秀,超乎寻常的优秀……前提是没有花生糖出现在她眼前的话……

        此刻,寒来被孔深丢在二楼的闲置屋子里。孔深在地上铺了六七层软软的被褥,把熟睡的寒来往上一丢,像烙饼似的又往她身上盖了层薄被。之后,孔深关上屋里的灯便走了,是亲爹无疑。

        可怜“寒来大烙饼”就一大摊孤零零的瘫在那里,连枕头都没有。幸运的是,她依旧睡得很香。

        也不知睡了多久,耳边响起咕噜咕噜的炖汤声,鼻尖萦绕着饭菜的香味。寒来的小肚子呼噜呼噜地一叫唤,她自然而然便苏醒过来。

        寒来坐起身,左右四顾,发现屋内并没有人。只是不远处的矮桌上……吊着一个大瓷锅,矮桌中间放着一个燃烧的炭盆,那咕噜噜炖汤声,就是这个瓷锅发出的。

        不知不觉,寒来就来到了矮桌跟前。她拿起桌子上的白色抹布,正想去揭开瓷锅的盖子。手却忽然被拍开。

        “别动!还要等一会才能好。”香连的声音。

        寒来看向拍掉自己手的那个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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