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自己补充了一句。

        容黛只安静地听着,娇俏绝色的脸颊上始终挂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双略有点浅灰色的眼眸也很深,让人难以揣摩出她的想法。

        容黛倒是没料到时宁会在这种场合下承认她自己的错误,但是这说法却和当初在乔家的情况是大相庭径的。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谁又能证明她就是盗用了容黛的作品呢?

        要是她在这个时候去力争解释的话,那倒是更加坐实了她这个心胸狭小的名声了。

        “原来是这样,时小姐不提起来,我倒是差点忘记了。”

        “现在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没想到这么不足挂齿的一件事情,时小姐的记性真好,能记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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