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了什么。
她看了一眼许珩，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客房门没有关好，透着一条缝儿。
而客房里这时候传来了凌雁欲拒还迎的声音：“许川，你别这样……”
“要是陆小姐知道了，我就真的没脸见她了。”
凌雁的声音夹着惊慌与哭腔，这声音虽然断断续续听得不够真切，但这些声音陆念知再熟悉不过了。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六年前凌雁和许川缠绵的画面，还有两人喘息的声音。
这些跟现在的这一幕何其相似？！
“你想好了吗？看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见她要伸手去推开客房门的时候，宗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神色严肃地看着她追问。
陆念知心底说不出来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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