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懂什么叫疼吗?”顾承言冷声,那声音仿如寒冰,刺骨的冷。
顾明慈心脏吓得咚咚狂跳,脑子因为缺氧已经无法思考更多,只剩下求生本能的告饶。
看着她渐渐向上翻的白眼,顾承言好几秒后才松开手。
“咳咳咳……”顾明慈得到解脱跌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狂嗽起来,她口腔一阵血腥,咽喉剧痛不已,透过玄关处的仪容镜,她看到自己脖子上一片淤青。
他、他这是想要掐死自己吗?
顾明慈心底恐慌,稍稍缓和下来后她连忙后退着避开顾承言,用一种畏惧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这不是她的承言哥,她的承言哥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呢?
顾承言没搭理她,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声音冰凉吩咐:“过来。”
顾明慈浑身一颤,脸色发白,眼底夹着恐惧:“承、承言哥,我在这里能听得见。”
顾承言扭头目光盯着她,他的眼神再没往日那般潋滟,而是无尽的冷意,如寒窟一样的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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