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容总恐怕未必会来,这发出去了到时候……”助理为难地看着时玥迟疑。

        时玥老脸上满是暮色,眼色犀利地看了眼助理沉声:“她已经拒绝了cfa的邀请,这是我退出锦绣坊的宴会,会是大新闻,她不来也得来。”

        助理见她态度这么强硬,吓得噤声,不敢再多说什么话,连忙按照她的吩咐去给容黛送请柬,也顺带把消息发布到网上去。

        看到事情上了热搜,时玥这才心满意足,中午将近的时候让司机开车送她去了盛京监狱。

        今天是温诗澜和杨越出狱的日子,两人在监狱里表现良好,都得到了提前减刑,现在刑满释放。

        她的宁宁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当年法国发生的事情她不是没让人去查过,但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查不到,说法口径一致。

        但越是这样她就越不相信,宁宁对容黛恨之入骨,她太了解这个孙女了,她的死一定跟容黛脱不开关系。

        房淑仪说她老了,她的确是老了,斗不动了,但自然有人会一直斗下去,她必须要为宁宁讨回一个公道!

        五月正午的太阳不算毒辣,盛京监狱的铁门缓缓打开,身上已经换了干净衣服的温诗澜和杨越先后走了出来。

        温诗澜瘦了,变得也不再如以前那样精致动人,一双眼睛死寂得如寒潭一样。

        整整四年,她在这座监狱里待了整整四年,度过了四年难以言喻的生活。

        “诗澜,走吧。”杨越手里提着两人的行李,见温诗澜站在太阳底下抬手挡着眼光,眯着眼睛端详的样子,他就心疼。

        “这样好的阳光,很自由。”温诗澜没搭理他,自顾自地感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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