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他说完,陈渊脸色一沉,犹豫一下道:“没想到你这人胆子还真不小。不过也好,收拾收拾他,也让老子痛快一阵!”

        “渊公子,您要是支持,那就太好了。”

        田文说着,从袖口掏出一张兑券来,足五万,直接塞给了他,“渊公子,您看您是不是要在这里小住几天呢?”

        “也好,我这一路够累,休息休息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要是叔叔和大伯再有书信过来,我也好帮你支应一下。”

        说着,陈渊把兑券收好。

        自从陈渊在这里住下,田文的嚣张气焰更胜从前,被他召集过来的所有护漕营沿线负责人全部到齐,听过他吩咐之后,立马赶回去安排,谁也不敢耽误。

        不到七天时间,江淮沿线上很多地方都出现了问题,一时之间让赵飞扬他们之前做过的很多准备,都付诸东流!

        “草!”

        这还是陈廉头一次在大堂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破口大骂,而且底气十足,就在今天早上,光是他们总督府直属地周围的一些县区内,就上报了二十多份水灾复现的文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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