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总的来说还是希望赵飞扬能赢得赌局,没必要在这个时候为难他。而且现在动他,这赵飞扬要是真败了,说不得要怪罪你我二人。要是赢了,他也不会感谢你我。”

        “总而言之,现在我们不该动这个玉殛子。”程正允轻抚胡须,微笑着给出了结论。

        “可是他公然杀降,咱们不治罪于他,将来传将出去恐怕会带起一波不正之风。那可如何是好?”陈廉的怒吼也消散了,皱眉问道。

        “我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程正允忽然笑眯眯的说道。

        “嗨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陈廉一拍大腿道:“大人有话直说。”

        “老将军不妨派出一名使者前去,斥责玉殛子,但并不治罪与他。这样一来,一能警示对方,让他从此做事收敛手脚。二可以卖一个人情给赵飞扬。如此一来,里子面子都占了,此事可平矣。”

        陈廉闻言暗道了一声:“是了,论耍心眼这帮文臣可比自己强的太多。”

        “好,暂且放他一时。”陈廉下定决心道:“陈虎,你依然带一百骑前往赵飞扬军中,当面怒斥玉殛子,教他下次做事收敛些手脚。”

        “遵命!”陈虎答应一声快步离开。

        “不过此事决不能就这么了解了。”看着陈虎消失的背影,陈廉又说道:“带到战事平定,到时候在治罪于他。”

        程正允也不接话茬,只是平静的端起茶杯轻轻地饮起茶来。

        陈廉却在暗中悄悄地瞥了程正允一眼,心里闪过一丝忌惮之色。

        只是很短的时间之内,程正允就想到了那么多事情,还给出了一个近似于完美的处理方法。此人果然不能等闲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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