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笑的样子,可是看在眼里,只让人毛孔悚然。

        何瑞琳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和他的距离。

        这是第一次,她想要远离他。

        这时房间的门又响了,还伴随着服务员的声音,“请问有人吗?我是来送酒的。”

        听到是送酒的,何瑞琳莫名的松了口气,她看向门,“我要的酒已经送到了——”

        “我叫的。”宗景灏斜靠在柜子前,捏在手里的酒杯,微微倾斜,红色的液体泻了一桌子,滴滴答答的顺着桌沿往下淌,他蹙起眉心,似乎是因为这酒太不符合他的心意,他缓缓的抬起眼眸,“我觉得有更合适我们的酒,你觉得呢?”

        “适,适合我们的酒?”何瑞琳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要和自己一起喝酒吗?

        他不是已经厌恶自己了吗?

        难道他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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