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疼的不得了,还是再次给他续满,“这杯你敬我,我十八岁嫁给你,你什么也没给我,没有婚礼,没有仪式,一纸结婚证书,还是别人带我去扯的,仔细想想我还挺委屈的,你说你是不是该……”

        她的话还没说完,宗景灏就将那杯酒给灌了下去。

        额角的青筋连带着脸部轮廓抻出一条紧绷的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特别的沙哑,“以前就是个混球,尽干糊涂事儿。”

        说话时他给自己续满了酒杯,“今天我当着我兄弟的面,想说一件事情。”

        “这个女人。”将林辛言揽在怀着里,“我很感谢她。”

        对面三个男人,静静的坐着,附和着,说,“我们都知道。”

        “这杯还得敬你,给我生下小曦和小蕊。”又是一饮而尽,他继续倒满,“一杯表达不了我的歉意,我心痛,那些年错过与无知,感谢你把他们养的很好。”

        他说的是心里话,他从未说过,但是心里从未忘记过。

        六年,太久了,三千多个日日夜夜,逝去的不止是时间,还有很多他不曾参与的美好与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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