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转头看着文倾,“我就喜欢怎么了?”

        文倾喘着粗气,“看来我们的关系是走到头了。”

        “我难道喜欢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

        文倾不语。

        他不是说不可以喜欢,但是他就觉得很不自在,两人好兄弟多年,他一直以为陈清把文娴当妹妹看待。

        没曾想,心里却想着……

        “人苦不知足,得陇又望署。”

        道理陈清都明白,苦于解不开心结,年少时的怦然心动,耐不住的渴望,是得不到时的执拗。

        总觉得如果两人在一起了,她不会早早就去世,两人肯定能够幸福的生活,起码,他是爱她的,给她呵护,给她爱。

        “亏你还明白,好自为之吧,若是这把年纪,妻离子散,让人笑话。”文倾转身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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