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理科男,他的思维就是直线的。

        喜欢,那就追就是了,正好近水楼台还先得月,免得夜长梦多。

        傅经云闻言,淡然一笑。

        他摇摇头,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我不想趁人之危,她现在记忆还未完全恢复,我若是在这时候对她……怎么说都有种很卑鄙的感觉,我希望她能够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

        说这话时,他的眼里盛满了柔情,眸光流转,褶褶生辉。

        弗洛郎微微愣了下,而后拍拍傅经云的肩膀,放声大笑了起来。

        傅经云疑惑地看向他,“您笑什么?是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你这孩子倒是个痴情的圣人呐,你说的对,是我狭隘了。这谈恋爱和婚姻那确实是不一样的,你想和你的小妻子过一辈子,那确实需要坦诚相待。彼此心甘情愿才行,不然,容易生变故。”弗洛郎感慨道。

        傅经云听完,心里不由微微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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