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方煜琛整个人显得有些挫败。
江瑟瑟不忍，出声安抚道：“没有办法恢复，我们就调查其他的。雁过留痕，我就不信对方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但我不知道再从哪里下手。”方煜琛叹了口气，苦笑道：“这一次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我才真正的认识到我的能力在哪里。”
遇事慌，不知所措，脑袋完全是一片空白。
哪里还有集团总裁该有的沉稳呢？
“我陪你一趟警局。”靳封臣说。
方煜琛点头，“好。”
靳封臣转头对江瑟瑟道：“我陪他去一趟，你就在医院陪妈和外公。”
江瑟瑟笑，“好，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
靳封臣和方煜琛一同离开，病房里恢复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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