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曼调整了下手机的位置之后，气血不佳的脸颊上浮现出和蔼的笑容。
“你们最近都还好吧？”
江瑟瑟轻轻地“嗯”了一声，“都还好。”
她仔细看着方雪曼的面容，发现丝丝缕缕掩饰不住的病态。
江瑟瑟忍不住鼻子一酸，但又怕方雪曼看到，便连忙把头垂了下去。
注意到江瑟瑟的变化，靳封臣的手在她肩头处拍了拍，似是无声的安慰。
“瑟瑟。”
方雪曼的声音十分柔和，仔细听起来还带着几分颤音，“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你看你，都瘦了。”
闻言，江瑟瑟笑道：“妈，我这才不叫瘦，还是有肉的，不信你看。”
她说的一本正经，还在自己脸上捏了捏。
然而事实上是她使劲儿捏自己的脸，捏疼了才勉强捏出二两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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