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保佑!保佑……”
托尔在走廊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小声念叨着,像极了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婴儿出生的年轻父亲。
当然,这是罗宁的想法。
守望者则是觉得托尔在眼前晃来晃去很烦,眼睛都快被晃晕了。
十分钟过去,没什么动静。
二十分钟过去,还是没什么动静。
半个小时过去,依然没什么动静。
“怎么里面连一点响动都没有?”托尔有些等不及了。
“你想要什么响动,难不成治疗病人还要发出‘嗯嗯啊啊’打架的声音?”
听莱因哈特这么一说,托尔才意识到自己的问话多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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