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得到了自由,白姝娆赶紧再解脚上的绳索,奈何还没解开,就感到头皮一痛,竟是肖泽荣扯住了她的头发。
“贱·人,竟然敢捅我!”
白姝娆感到头发和头皮几乎快要分离了,却仍不忘将最后的工作完成。
然后抄起地上的碎片往肖泽荣的手上扔去,锐利的玻璃渣子轻易就将他的手背刺破,现出一道道血痕。
“啊!”
肖泽荣吃痛,手上不自觉地放开。
白姝娆一恢复自由,立马往窗边跑去。
“贱·人,你给我站住!”
见白姝娆就要跑掉,肖泽荣顾不得受伤的肚子和手背,一瘸一拐地追着,同时不忘发出信号,让门口的人进来。
白姝娆不要命似的往前跑去,她知道自己要快点,不然等门口的人进来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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