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套房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

        来人似乎带了滔天的怒火。

        原本坚不可摧的房门在他的力道下瞬间变得弱不禁风,在夜风中独自飘零。

        阎夜冥并不知道之前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使他刚出来开门就听到范承易真情的对白姝娆说要对她负责,和她结婚,两人先前的关系摆在那里,又加上白姝娆配合不加防范地躺在那里。

        范承易神色温柔深情地将她抱在怀里,那男上女下,暧昧亲密至极的姿势,实在无法让人不加以怀疑。

        “你们在干什么?”

        阎夜冥冷着脸,神色阴沉地开口道,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于幽冥府界一般,隐隐透着一股淡淡的肃杀之意。

        只可惜白姝娆此时意识全无,否则她在听到阎夜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定然会仓皇的推开身上的范承易,和他保持距离,并且着急地向阎夜冥解释这一切误会,但是因为她昏迷不醒,所以只能任由阎夜冥误会下去。

        阎夜冥实在难以形容此时自己心中的心情,世界上最难跨越的山脉并不是阿尔卑斯山,也不是珠穆朗玛峰,而是作为你的现任,却看到你和前任依依不舍,藕断丝连,甚至还共同躺在了一张床上。

        公然往现任头上种草原,戴绿帽子,如此屈辱的一幕叫阎夜冥如何能不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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