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雅丽若有所思地说道。

        说完后,看白姝妍的表情有些微妙,又有些欲盖弥彰的补充了句,“当然啦!我说的这一切,都是以你和承易感情不好的基础为前提。

        若是承易对你真的还不错的话,你就当这些话妈妈从来就没说过,毕竟这离了婚的女人,传出去名声终归是不好的!届时只怕,就算阎先生对你动了心,也没法娶你过门……”

        无怪黄雅丽这般忧思。

        当了一辈子的第三者,她其实连做梦都在想着要上位,奈何白耀先这个男人虽然面上看似对她很好,千般呵护,什么要求都答应一般,可是但凡她提出要白耀先和陶燕离婚,再娶她,得到的总是白耀先的百般推脱。

        曾经她不止一次的为这个事情感到匪夷所思,不过久而久之,她也大概想明白了。

        纵使她的表面上看起来有多么风光无限,妾压正妻一头的,在白耀先眼中终归还是身份低贱,上不了台面的。

        所以他可以给她所想要的一切,借此证明他有那个实力,可以在陶燕面前扬眉吐气,同时也可以从她的这里获得各种毫无心理负担的崇拜和讨好,而不是像在陶燕面前那样,不管什么事,前提都会让他想到,那是他高攀了陶燕这个富家千金才得来的。

        也正是这种可笑可悲又矛盾的想法,所以白耀先一方面满足她各种物质渴望和需求,借此来折磨陶燕这个富家千金,一方面又死守着和陶燕的婚姻,打从心底里看不起她,觉得她的身份卑贱,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

        这么多年下来,黄雅丽的面上看似风光无限,但心里却也门儿清得很,所以此时,她虽然一方面希望白姝妍能够高攀上阎夜冥这棵摇钱树,让她即使没有白耀先,也可以在人前抬头挺胸,一方面又担心女儿会步她的后尘,苦心孤诣十几年都未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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