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淡定,傅云祁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能决定自己的一生。她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走下去,与他无关。

        她想到这些,觉得心里好受多了,最起码没那么难受了。

        她不知道,自己走后,那个戴口罩的男人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傅云祁,眼底浮上耐人寻味的眸光。

        温时九清洗了衣服,正拿烘干机吹着,结果有人进来了。

        她看到来人,瞪大眼睛,来的人竟然是傅云祁。

        这,可是女厕。

        “叔叔……傅先生?”

        她立刻改了口,毕竟要跟傅江离离婚了,再跟他套近乎,叔叔长叔叔短的,似乎也不合适。

        傅云祁直接在门口放了一个厕所维修的牌子,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反锁了起来。

        此时卫生间只有她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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