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就把持不住,一点定力都没有。

        她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圆房,这几天晚上傅云祁钻入被窝都要冷静很久才能睡着。

        毕竟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很不好受。

        以前都是他欺负自己,现在也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跟他面对面,藕白的臂膀勾住他的脖子。

        屋内暖气十足,厚重外套都脱下了。

        她穿着米黄色的薄针织衫,下面是针织裙,还有黑色打底裤,包裹着小脚丫子,看着腿很细,脚特别小。

        她软糯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欧巴,时九儿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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