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份证二十岁,可一张脸看着十五六的样子,现在扎着双马尾,带着兔耳朵,穿着学生服,嫩的近乎掐出水来,让他觉得自己在犯罪。

        可就算是真的犯罪,他也认了。

        他终于明白古人为什么会发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叹。

        “傅云祁……对不起,我的确没想那么多,只把裴垣当做一个孩子,因为他身世可怜,还被人故意带到这儿,所以担心他的安危。一时间……忽略了你的感受,在这个世界上,你对我最重要,我忽略谁都不应该忽略你的感受。”

        “我应该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因为你是我的老公,我以后一定会跟裴垣避嫌,不会再让你吃醋了,好不好……”

        她没有忘记目的,赶紧一股脑的说出来。

        傅云祁现在只觉得浑身快要爆炸,而她的小嘴还喋喋不休,说着跟别人相关的事情。

        “好,你说什么都好。”

        他急急的说道,此刻,这丫头就算要自己的命,也尽管拿去。

        下面,埋没在一片春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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