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嵊目光再次一遍。他松开她的下巴,食指贴在她的眉间轻轻地点了一下,“你,很好。”

        温禾时听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反应过来的之后,靳寒嵊已经起身走出了休息室。

        听到关门的声音,温禾时浑身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

        她一个人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扶着床沿站起来,走去了旁边的卫生间。

        洗澡的时候,温禾时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

        想到靳寒嵊之前的羞辱,她咬紧了牙关。

        禽兽……

        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她只能想得到这个词儿来形容。

        外面的那些传闻,估计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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