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温禾时直接拍开了他的手。

        啪的一声,格外响亮。

        “靳总不必假惺惺来关心我,您刚才的行为,跟扇我耳光的她没有什么区别。”

        “哦?”靳寒嵊眯起了眼睛,拉住她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脸颊边儿上,似笑非笑地问她:“那你要不要也给我一个耳光?或者是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摔在墙上?”

        “不敢。”温禾时摇头,“靳总是我的客人,我巴不得给靳总跪下来当牛做马。”

        虽然是讨好的话,但是她却说得阴阳怪气的。

        靳寒嵊眼睁睁地看着她竖起了所有的刺。

        眼前的这个女人,和之前那个乖顺听话的她,简直分裂得不像一个人。

        “是么。”听完温禾时的话,靳寒嵊思考了几十秒钟,然后勾起了嘴唇。

        他笑着说,“那你跪一个,我看看你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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