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靳寒嵊讽刺地笑着,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
温禾时当然能听出来他的不信任。
她撇了撇嘴,对他说:“我跟傅总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他和谁结婚生孩子都跟我没关系,靳总,你真的没必要一次又一次拿他试探我。我说了会待在你身边,就会安分守己做好自己该做的。”
“安分守己?”
从她口中听到这四个字儿,靳寒嵊发出了一声轻嗤。
“温禾时,你真当我没脑子。”
温禾时觉得靳寒嵊的怒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靳总说笑了,我不敢。”
“不敢?”靳寒嵊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的?嗯?”
“靳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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