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知旻睡了一路,心情也恢复了不少。

        到底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大喜大悲都不会持续太久。

        温禾时来纽约的第二天就发烧了,毫无征兆。

        而且,还是靳寒嵊发觉的。

        晚上他是抱着她睡的,早晨他先醒过来,晨起之后就发现怀里的人体温格外地高。

        靳寒嵊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实在是太烫了。

        仔细想想,她并没有着凉,也没有做过什么可能会发烧的事儿。

        靳寒嵊轻轻晃了一下温禾时的身体,“醒一醒。”

        温禾时迷迷糊糊间听到了靳寒嵊的声音。

        她这会儿只觉得脑袋很沉,眼皮子也很沉,不知道费了多大力气才勉强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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