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二姨太说得对,不值得为任何人牺牲自己的前途,她当时应该跑的,跑得更远才好。

        司行霈坐在顾轻舟的病榻上,说了几句话之后,副官过来小声禀告什么,他吻了下顾轻舟的眼睛:“我出去一趟。”

        顾轻舟拽住了他的手。

        “司行霈,这是你第几次遇到刺杀?”顾轻舟问,“我遇到你不到一年,这都第三次了,是不是?”

        司行霈没算过,反正他的生活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演一次,他都麻木了。

        刺杀越多,意味着他前段时间收获越大,得罪的人越多。

        “为何会这样?”顾轻舟清湛眸光落在他的脸上,“还不是你行事太极端,不给别人留半点活路?”

        司行霈俯身,又吻了下她的脸蛋:“没事,我心中有数。”

        “这次抓到的刺客,能不能别那么极端处理?有了这次,结怨更深,还有下次,你受得了这样的日子吗?”顾轻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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