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站在日光温暖的场地里,看着程艋练习射击。

        程艋是程督军的长子,身体很虚弱苍白,端起小手枪都摇摇欲坠,实在不像是个军人。

        就连顾轻舟都能稳稳握住的勃朗宁,程艋用起来却整条胳膊都在发抖。

        “我要是你,就专攻军法和心计。”司行霈立在旁边,神色慵懒道。

        昆明的冬日阳光和煦,金光似岳城早春的三月,暖融融的让他犯困。

        远处的树梢,一只雀儿轻掠而过,青尾裁开了阳光的缝隙,晃动一串串金色的涟漪。

        司行霈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八九成,他原本就比平常人更容易复原。军医建议他多晒晒日头,别总是闷在房间里,故而程艋邀请他来看看新枪的时候,他就起来了。

        程艋虚弱,偏偏想要学射击,司行霈觉得这孩子走死胡同了。

        “......哪有大将亲自扛枪上阵的?你根本没必要练习枪法,都使不上。你若是怕死,多挑几个得力的随从就行。”司行霈道。

        程艋有点泄气,将枪放下:“你别再旁边说丧气话。有没有更好的方法练习?若是不会射击,我总归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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