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得脑壳更疼。”司行霈顺势搂住了她的腰,稍微一用力,就把顾轻舟抱到了自己的病榻上。

        他这张床是定制的,大概是军官们专用病榻,是普通病床的两倍大,而且很结实。

        顾轻舟明知他荒唐,却不敢挣扎,生怕他的脑袋再次受伤,只得任由他胡作非为。

        她始终要看他的脑袋,他却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

        一碰,确定不发烧了,司行霈心中安稳了下来。

        “军医给你验血了,说你最近太过于疲劳,很可能会劳累死。你发烧反复,就是因为太疲倦了,身体在警告你。”司行霈道。

        说着,倒也没有责怪,而是伸手轻轻摸着她的面颊,“你又不乖了。”

        顾轻舟握住他的手。

        她给司行霈把脉。

        司行霈和她说话的功夫,她已经确定了司行霈无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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