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能成为自己的利器,平野夫人也希望她能成自己的朋友,别背后反咬平野夫人一口。

        “阿蔷,她养大了你,就是我们母女的大恩人。她是怎么死的?”平野夫人问。

        顾轻舟的眼前,情不自禁浮动乳娘惨死的模样。

        乳娘死在司行霈的火车上。

        她被子弹打穿了头,哪怕死了,也是端庄稳坐。

        “意外。”顾轻舟细细抚摸着荷包的纹路。

        平野夫人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肩头:“阿蔷,意外是不可避免的。若是她还活着,现在也该享享福了。她的一条腿曾经说过重伤,一旦阴雨天就酸痛难当,哪怕是王治也没办法医好她。

        她若是还活着,应该到北方来,北方的湿气没那么重,她也少吃些苦头,你说呢阿蔷?”

        王治是顾轻舟的医术恩师。

        平野夫人字字句句,让顾轻舟想起对乳娘的亏欠,以及想起乳娘的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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