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眼泪滚落,楚楚可怜。

        这个时候的阿蘅,格外柔软,没了在外人面前的倨傲,也没了在顾轻舟面前的高高姿态。

        她很害怕平野夫人。

        “残害同胞,如此行径放在任何一个组织或者家庭里,都是死罪!”平野夫人继续道。

        她说话的时候,没了往日的从容,多了些凛然怒意。

        “我没有,不是我......”阿蘅似网里的鱼儿,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

        她收买杀手,又没有十足的证据,杀手不是没有被抓到吗?

        没有证据,阿蘅是不会认的。

        “不是你?”平野夫人冷笑,“是不是要我把人从军政府的大牢里请过出来,跟你对峙?”

        阿蘅的身子发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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