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想了想:“督军怕是同情赵五九了。最近学生们在请愿,工人们也在支援。他想等事情闹起来,到时候他拿出一个‘逼不得已’的态度,就坡下驴减轻赵五九的罪行,既安抚了学生和工人们,又不破坏律法。”

        程渝听了,深以为然,同时感觉做官真是一门技术活。想要做个明白的官,得人心的官,这里面要费尽心机。

        叶督军能戍守山西多年,他的智慧,小人物是无法匹及的。

        “厉害,厉害!”程渝感叹道。她想起了云南旧事,不由面露泣容,“当初我爸爸也是这样厉害的,可惜了......”

        “你妈也是如此厉害,你哥哥同样厉害。唯一混吃等死的是你。”司行霈在旁补刀。

        程渝气得想要杀人。

        “顾轻舟,他总是欺负我!”程渝急赤白脸跟顾轻舟告状,“我好歹也是女人啊,你不管吗?”

        顾轻舟不好意思不管。

        司行霈的确有欺负人之嫌。

        “你别欺负她嘛,你可以来欺负我。”顾轻舟对司行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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