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海风灌进了街道,酷热消退,空气里弥漫着淡淡香灰莉的清甜。

        顾轻舟回了家。

        她踏入家门时,司琼枝就迎了上来,她急急忙忙问:“怎样了大嫂,确定了裴诫吗?”

        “还没。”顾轻舟道,“裴诚说他看到裴诫七月五号的凌晨在新加坡,这只是他的说辞,裴诫不认。

        裴诫被分局叫过来问话,态度很嚣张,别说牛局座,就连白长官,都差点被他打了。”

        “这是不是做贼心虚?”司琼枝又问。

        顾轻舟再次摇头。

        还什么都不知道。

        况且,这件事的走向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牵扯到司家,让顾轻舟略感糊涂。

        她到新加坡的时间不长,不了解生活里来来往往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