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笑笑,摸了摸司琼枝的头。

        “我昨天傍晚给裴诚洗尘,他已经被正式释放了。”顾轻舟道。

        司琼枝诧异,不知顾轻舟为何要给裴诚洗尘。

        “我问了他。”顾轻舟笑道,“在这件事里,他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

        “他怎么说?”

        “他知道的。”顾轻舟笑道,“他告诉我,那天晚上他的确是出去了,也是去了码头,因为他看到有人留了纸条给你。

        大半夜的,他不放心,所以跟过去看看。他是尾随着你,去了码头的。可等他回家,却发现了他房间的衣柜里,有一把匕首。

        匕首带血,放在他的衬衫上,把他的衬衫也给沾染了。他当时拿到了匕首,心里就知道不好,却又不敢贸然去洗掉,或者丢掉,于是他带回了办公室。”

        司琼枝好像被人当头打了一个闷棍。

        她愣了半晌,所有的言语都堵在嗓子里,不知如何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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