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有点晕船的。好好的人,一番晕船都要脱层皮,何况大哥这样?我也觉得送去香港不太好。可到底是人家的事,我不好说什么。”顾绍道。

        顾轻舟看了眼他。

        顾绍不解。

        “阿哥,很难把自己当阮家的人,是不是?”顾轻舟问。

        否则,他就不会常往顾轻舟这边跑了。

        他是阮大太太生的,她对他有种天然的母爱,可顾绍自从离开了母体,就是独立的人。

        他在顾家长大。

        “我很努力了。”顾绍苦笑了下,“我看得见我妈的心疼,所以努力去做个好儿子,减少她的愧疚。她一直觉得是自己弄丢了我。”

        顾轻舟道:“做母亲的用心良苦。”

        顾绍嗯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