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小姐一直在哭,非常的可怜。

        她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精明善谋,此刻的她六神无主,只是道:“五年前的事,绝不是徐培做的,这是诬陷。”

        白长官和牛怀古不开口了,都沉默听着。

        其他人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绝大多数都是说:“别担心,警察局会替你们做主的。”

        也有人说:“二少既然不知行踪,就先照顾四小姐,答应了此事。”

        人声嘈嘈切切。

        徐琼贞哽咽着,看了眼顾轻舟,似乎带着无尽的悲意。

        顾轻舟心头顿时就了然了。

        “......张家不是没名没姓的人家,当年的事,如果我二弟有嫌疑,张家岂能善罢甘休?现在到底是谁,为何要拿出来陷害我们,是不是根本不想让我们在新加坡落脚?”徐琼贞哭道。

        顾轻舟看清楚了她的眼神,对她的意思很明确,故而道:“徐小姐,不如先顺着绑匪的意思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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