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俩谈了谈家庭教师的教育事项,以及颜家给徐歧贞的聘金。

        “徐小姐,节哀顺变。”颜子清最后道,“我也曾经痛失家人,比你更惨,我家里就剩下我和我父亲。

        一开始痛彻心扉,而后会有一段时间难以置信,但总归会接受现实。悲伤是有尽头的,别担心,会过去的。”

        徐歧贞没有理他。

        她上了汽车,才回味颜子清那番话,露出了刻薄的冷笑。

        “虚伪!”她想。

        如果他真的关心她的悲伤,就会把名单给她,而不是提出条件,让她教会他的孩子们一千个字和弹一小段钢琴。

        对于旁人的悲伤,绝大多数的人隔岸观火,看个热闹,还非要说什么我能理解你的伤痛。

        简直是虚伪透了。

        颜子清回到家,发现顾轻舟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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