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很大,男人迎风而立,咸湿的空气在他脸上落下了湿濡。

        他不知自己是否落泪了。

        “第二个失败了......”他想。

        筹划这么多年,手下的人能做事,可为什么一到生死关头,他们总会手软?

        上一次是徐歧贞,这次是裴谳。

        他们失败了,还不知错,还要辩解说:那都只是孩子啊。

        他们在那些孩子身边,看着那些孩子们长大。稍微对他们好一点,他们就觉得那些孩子可爱、无辜。

        可谁人无辜?

        男人突然有点寂寞,这条路他走了二十多年,他费尽心思强化手下人的仇恨,让他们成为楔入仇人骨肉里的钉子。

        可这些钉子,被仇人的骨肉包裹,反而成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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