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一直很偏爱芳菲,是觉得她弥补了我年轻时的无能为力。她不仅仅是我的女儿,更像是填补了我的遗憾。”司督军道。

        他的几个孩子里,他的确是很偏心芳菲的。

        他说罢,自己沉默了很久。

        司行霈也跟着沉默。

        良久之后,司行霈才问:“那后来呢?”

        “我不记得了。”司督军道,“正常的人,突然没了听力,就好像瞎了一样,看到的东西也不会往记忆里走。后来我只记得剿匪。但剿匪是秋天了。

        那年夏天到底有什么事,就不太记得了。我当时耳朵一直不太舒服,肯定做不出什么丧尽天良的恶事。如果我犯了错,大概就是冷漠导致了其他事故。”

        他听不见的那段时间,以及后来恢复期,是耽误了很多公务。

        他记得补公务的辛苦。

        既然公务都能耽误,那么其他事肯定也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