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琼枝牵了玉藻,将玉藻摘下来的树枝,送往顾轻舟的房间。

        天色越来越暗了,路灯逐渐亮起,一簇簇橘黄色的暖光,像延续了晚霞的生命,将余晖铺满地面。

        司琼枝看着小侄女捧了一把金黄色的榄仁树枝,灯光反衬了树叶,落在她脸上,似融金般。

        “玉藻,你怎么突然想要去摘树叶?”司琼枝问她。

        玉藻怀里的枝桠有点多,她很用力抱着,并不肯分给司琼枝,想要独自去给顾轻舟显摆。

        她歪着小脑袋:“姆妈一个人躺着,我怕她难过。姑姑,阿爸什么时候回来?他回来了,姆妈就好了,是不是?”

        司琼枝伸手,摸她的头发:“你阿爸是公务,公务可说不准。”

        玉藻知道什么是公务,以前在岳城的时候,外公也有公务,外婆教她要乖觉,不要打扰外公。

        “我知道,公务是责任,对自己、别人和国家负责,才是一个好人。”玉藻道。

        司琼枝惊呆了:“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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