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大哥没有罅隙,家庭才能和睦,父亲也能心平气和安享晚年。

        父子俩错身而过。

        司行霈连夜刑讯,从几十个人里,终于问出了五姨太的一位同党。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满脸血,吓得大哭不止,是被司行霈的刑讯手段吓破了胆子,“我没有见过神父,我不是遗孤,只有遗孤才见过他,我是拿钱做事的。”

        司行霈就知道了,那些遗孤的首领,被他们称为“神父”。

        “有趣的称呼,神父是代替神行驶权责的,而你们那个神父,是把自己当神了。有趣,西方文化渗透这么深,要是我,我就取名叫二郎神。”司行霈漫不经心评价着。

        那人听了他絮絮叨叨的话,差点吓得崩溃,还以为他是说反话,也以为要继续新一轮的刑讯。

        “真的是神父,不是二郎神。”那人哭道,“我是拿钱做事的,我不知道,求您饶了我!”

        饶了他,并非说饶命。

        落到了司行霈手里,逃不掉是必然的,死不了才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